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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返家小记(1/19)
不知不觉已经更新了十余篇周记了,但好像传递的都是焦虑以及对未来的担忧。
但其实一切也没那么差劲,日子还是和过去一样的过着,我的心态也还行,这些年也养成了很多不错的习惯,后面在慢慢聊。
人还是需要多出去走走,不能长时间的呆在家里。
周末回了趟老家,送骨折在西安手术和康复的姐姐回家,顺便也带妈妈回家拿些东西。
路上我们聊到,你看你出门都二十多天了,家里不一切都有条不紊的,也没必要觉得家里或者单位里离了谁转不起来,有太多的担心都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即便地球上没了人类,太阳第二天也照旧升起。没什么是大不了的。人生的很多事情都是由韧性有容错的甚至是有自我修复能力的,比如说我现在失业,但也给了我大量的时间用于思考,用于学习,并且整天特别有激情,效率也比工作的时候要高的多。
回老家大概200来公里,平时不到三个小时的路程,堵车足足走了六个多小时。近几年来堵车也越来越频繁了,倒是也都习以为常了,切首音乐慢慢的听着,倒也不是那么的急躁了。 做副驾的妈妈说你要不变个道,好像隔壁的那个车道要快一些。 我说都差不多呢,你看旁边那辆车(辨识度挺高的一辆车,所以才能注意到)左右穿插来回了,一会在咱们前面一面在咱们后面的,其实也都差不多呢。有些人只是看起来很努力,自我感动而已。战术上的努力掩盖不了战略上的失败,对我们来说,最佳策略其实是出门前看看这条高速是否堵车然后决定是否需要换条高速或者换个时间触发。但确实是没想到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也会无缘故的这么堵。
今天下午阳光暖洋洋的,我们从县城回到农村的院子里准备着带回去的蔬菜,这些蔬菜是我爸爸在秋天的时候种下的,也一直念叨着在我这边可惜了家里种的菜,都荒废掉了。于是我也田园了一把,以来体验下农耕的乐趣,其次也尽可能的收获一些蔬菜,减少荒废的损失。 看着垒起来种植的大葱,让我想起了宋人的一种农业技术,就是把土给垒起来一排排的在上面种植农作物,用于提升光照效率。我印象中这种技术叫做 垒耕法 ,我是在吴军的《文明之光》中读到的,但和GPT确认了下,却说我记忆有误。
你说的应该是宋朝时期出现的一种农业技术,称为“塍(chéng)田”,有时也写作“堘田”或“埂田”。虽然“垒耕法”这个词不常见,但根据你的描述“把土垒起来一排排的在上面耕种用于提高光照效率的方法”,可以确定你指的是塍田。
读书的乐趣与好处就体现在这儿,有时候和现实连接起来就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其实这样种植大葱的方法也并不是塍田,而是在葱种植过后在垒土的,为的是多长葱白,这应该是以前在一期讲山东大葱的节目中学到的知识。
满满的一车,前备箱里放着上午在市场上采购的抗抗馍,豆腐干,魔芋,粉条之类的当地特色食物,后备箱则是在院子里采摘的各式蔬菜,有菠菜,白菜还有气味很重大家叫 冲菜 的蔬菜以及我讨厌的萝卜,从小吃到大吃到伤的萝卜。不过刚从泥里拔出来的萝卜看起来确实比市场上的更加诱人,小时后拔出来用手把上面的泥巴一拧也就吃到嘴里去了,也算是种水果了把。
临行前,我看着去年春天在家门口附近铺的草皮已经枯萎的不成样子了,显然今年冬天也是一个略显干旱的冬天。草皮全部黄不拉几的摊在土地上,似乎没有一点儿的生机,将冬天的衰败氛围拉满,我不确定来年的春天是否还能开出新芽来。
于是乎想着来都来了,就尽一份力,给他们浇浇水,希望他们能熬过这冷清的冬天。我先是拿了一个大盆,接了2/3的水,我端起来略微有点儿吃力,朝草皮上那么一泼。 那一刻我体会到了杯水车薪,一盆水让大地毫无感觉,似乎都懒得回应一下似的。不像是在阳台中的花花草草,弄个细细的壶嘴,像冲咖啡一样慢慢的在花盆里画圈圈。大地的母亲,可真是“厚的载物”啊。
看着时间也还早,回去的路也不堵车,索性就拿来了水管接上了水龙头,给我的草坪来一次彻底的洗礼,希望能够早日圆了我的欧美中产草坪梦。因为据说欧洲的中产都会在门口经营一份草坪,用以体现自己闲散的享受生活的乐趣,而如果草坪维护的不是那么好,就说明最近生活拮据已经无心经营草坪了。水龙头哗啦啦的大概半个小时,才使用草皮看起来有一些湿气,希望来年他们能顺利的长出新叶子,这样我的割草机就能派上用场了,也不枉我专门来给他们浇水一趟。
回家的路上,听妈妈说下午和邻居聊天说某某家失窃了,这些年已经很少听见类似的消息了,但临近年更,今年这样的事件又多了起来。并且失窃的东西都是很普通的东西,大多都是些日用品和准备过年的食物。让我又联想翩翩,如经济下行的传导,与社会治安的影响等等,作为业余中的业余,也能联想到一大堆的事情出来。
很难想象,下午四点还像个老农一般在院子里悠哉游哉的给草坪浇水,下午七点已经在两百多公里之外的鸽子间里思索得干点儿什么以应对持久的失业了。所求的生活其实也挺简单的,可为何却难以实现呢?
嗯,一切都可以归因为大环境不好,万物皆有周期,熬过去就好了。